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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提起笔,心就变得异常沉重,心里的悲凉和压抑在心底的愤怒,无法用语言来表达.<br /> 我总在想,特别是经过二十年的教学的磨练,一个人的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大家庭中,多些宽容,忍让和善意,应该不是坏事,但有些事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美好,悲剧的来临是你躲也躲不掉的,像一个套子,如自然灾害那般,注定要发生.<br /> 我所遭遇的,特别是近一年的遭遇,真是不堪回首.<br /> 去年,白中食堂因为非法承包.而我就因为贫穷,就因为在家做几个饼子,就惹了大祸,黑势力的多次威胁恐吓,学校领导的敷、哄、吓,搞得我不知所措。没几天,摩托车被烧,我吓傻了,心中虽有满腔怒火,但又无处发泄,只是说卑鄙、卑鄙、太卑鄙了。<br /> 这期间,回想起校长庹胜全的几次谈话也很有意思:“魏老师,我给你说叫你莫顶他们(副校长黄芹和郑家三兄弟(黑势力))他们素质不高,谨防你人吃亏,我也管不住他们了”。<br /> 我又退却了,面对多方面的威胁,虽然明知他们是在乱整,教育局的科长下来谈话也很有意思,说他是专门管食堂方面的,有明文规定,其实我知道他在哄我。<br /> 作为一个稍有良知的人,有一点人性的人,管理学校或者说承包食堂都不会那样,看到有的学生就吃一包方便面,只用5角钱,饿得哭的样子真叫人心酸。<br /> 作为一个学校领导,也不是对你有太高的要求,人人都自私,但你多少总要做一点好事,不能光自私,遭到所有老百姓,学生,老师的唾弃就是你所愿吗?<br /> 接着又是威胁、恐吓,我把饼转到楼下的校门外作坊。<br /> 回想起去年,承包食堂的第三天,郑氏兄弟把学生手中的饼甩到了地上,冲到我家要砸我的锅,并且大吵大闹,要打我妻子,最终被我好言相劝拉开了。<br /> 而今年的五月十四日我就无能为力了,对于有多位校级领导密谋的,有黑势力参与的“教训我”,正如猎人设的套子,我又哪有能力摆脱?<br /> 管安全的副校长的丈夫,也就是凶手的挑衅:“你说学校,我就要骂你”。妻子去解释,易**用手戳到我妻子的鼻子说:“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”带有侮辱性的语言,侵犯人权的动作,就这样发生了这次悲剧,就发生在学校教学区,就发生在校内。<br /> 我的脚趾被打断了,我妻子被多人打得遍体鳞伤,更可气又可笑的是,说我妻子先动手,凭白无故地煽易一耳光,我妻子敢吗?我妻子有这个能力吗?除非她是疯子。<br /> 对于这个问题,我一直想了很久,我妻子也有错,当易戳我妻子的鼻子骂时,余不理她,当易煽余耳光时,若是煽的左脸,再把右脸给她煽一下,(并且再问一句,还打不打,打够了我再走,免得还要找我的麻烦。当然这些话都在心里。)<br /> 细想,也有一点问题,那不是随时想打就打。<br /> 再细想,我也有错,一不该奉养八十岁的老母,二不该娶妻,三不该抚育儿女,一个人单人单马,教师那点工资也可糊口,但好像那又与畜生无异,还是人吗?<br /> 其实,心狠的人就是这样,他把你踩到脚下时,你必须忍住,不要喊疼,否则他就不高兴。<br /> 5月21日下午,县委信访办,校长说的也有意思:“魏老师,你这个事情我不能来看你,看你会加深矛盾”。又说:“我给他们说叫他们不要再打你们了”。言下之意,这次是你指使的。<br /> 有一次与副校长谈话也很有意思:“魏老师,你说我违法,你告我啥,我不怕。”更有甚者,黑势力多人拿着匕首,棍棒追到我家,把我锅灶乱砸,东西乱摔一地。<br /> 就这样,我车被烧,人被打,家被抄,夫妻双双住院,八十岁的老母亲及两个不满12岁的女儿无人看管。<br /> 请问这与当年日本鬼子进村的“三光”政策有区别吗?<br /> 我见过心狠心黑的人,有打一把,摸一把之说,但我们的校长及黑势力有过之而无不及,只打不摸,连骨头都不吐。<br /> 现在,我及家人仍处在威胁之中,“还要把我们往死里打,打成残废,大不了花几个钱,”这就是徐家信用社主任常挂在嘴边的。<br /> 我也常思量,我所走的路非常危险,但也没有办法,我已被逼到死角,伸是一刀,缩也是一刀,我已成案板上的一块肉。但人活着多少总要有一点尊严,有一点骨气,就是死也要壮烈一点。<br /> 但是我总有点不服气,我想要弄个明白,就想讨个说法,到底谁对谁非?难道凶手就这样逍遥法外?难道相关领导就没有责任?难道一个错误就让他继续为害人间?难道我所遭受的一切都要自己承受吗?<br /> 不知这叫公平还是叫不公平?<br /> 纸短冤长,不能尽意,就此搁笔。<br /> 请媒体朋友大力帮忙,我将不胜感激。<br /> 重庆市巫溪县白鹿中学教师 魏明学<br /> 二00七年六月五日<br /> |